百病始生

不冷不休
脑大手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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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伪装者]点到为止

☆相比于原著典型的主仆我果然还是更萌电视的改编,更平等也更俏皮,one world one dream23333
☆好喜欢大姐 好喜欢大姐 好喜欢大姐 好喜欢大姐:(
☆没有写出大哥的智慧怂和战术性脆弱,不开心_(:3」∠)_
☆依旧是OOC的小段子



大姐今天从苏州回来,一早上明台就不见了踪影,明楼早上起来,刚刚摊开书本,清闲不到半刻,他的老师便派人叫他出去吃茶。

明楼叹了口气,捏着镜腿,一下下敲着桌面,阿诚倒是利落,帮他选了大衣围巾:“大哥。”

他只叫了一声,明楼却苦着脸长叹一口气,将眼镜收好了,捏了捏眉心:“可不就是找事儿吗?”

他站起来,阿诚帮他披上外套,担上围巾,他乐的自在,撇着眉想事,稍稍弯腰拱背,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。

“明大少爷连衣服都要别人帮着穿啦。”听到这声音,阿诚连忙拢了拢围巾,让开三步,远离火力集中处。

明楼瞪他,他只当没看见。明楼挺直了腰背,又微微低头,脸上带着笑,转身瞧见家姐坐在沙发上,似笑非笑,眼睛却不看在他身上。

“姐姐这是说什么话,”他走过去,挨着明镜坐下,“这不是忙着想事情,阿诚急性子,等不得我一分半秒。”

明镜眉眼修的干净利落,妆也有些咄咄逼人,勾着眼看人时尤甚:“这么急是要去哪儿?”

明楼陪着笑:“老师找。”

明镜将放在膝头的包打开,从里面掏出份信函,啪的拍在桌上,她用力极大,桌上摆放的花束颤了颤,抖落了几滴水露:“不许去。”

明楼去握她的手,翻过来看见掌心一片红,叹道:“不去便不去,发这么大火,手疼不疼?”

明镜任由他握着,心里火还在烧,“反正姐姐说话也是你耳旁风,手疼不疼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阿诚去泡了两杯茶,这时候端上来,明楼对他使了个眼色,他低头准备将信函一并带走。

“放回来。”明镜说,“不准动。”

阿诚把它放回原地,分寸不动,又退到一边去了,明楼说:“反正姐姐看了也生气。”

“我看你还生气!”明镜说,突然之间火气消的一干二净,心里只有疲惫,“你选的什么好老师,父亲说的话都忘记了?和汪曼春不清不楚,又去做了汪芙蕖的学生,你有脸做我倒没脸看。”

明楼诚恳的点了点头:“大姐说的对。”

他听到一声嗤笑,想来也知道是明台回了家,不来救场也就算了,还故意看他的笑话。

明镜被他一句话噎住,却也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子,他若不想,谁都没办法撬开他的嘴。

“姐姐别急,汪芙蕖为人学问自有一套,他手里还抓着海外交流的名额,明楼是真心想好好做学问,所谓迂回作战、曲线救国。”

明镜没理他,明楼也没有再说话,两人就这么坐了半晌,明镜叹了口气。

明镜极少叹气,商场上只有她让别人叹气的份,到了家里明楼懂事,阿诚省心,明台嘴甜,他们一家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。

可是弟弟大啦,姐姐再也罩不住啦。她想着,竟还有些难过,说什么都有自己的一套理,她在一边看的触目惊心,担心着任何的泥泞坎坷,偏偏人家自己就是要向着一摊污水里走,还在中央回头对着她笑。

别人都羡慕明楼心怀大志,才智难当,她却希望明楼普普通通,简简单单过完这一辈子才好。可是明家,哪里有安分的人呢。

明镜唤了阿诚,说道:“给汪公馆说一声,说我明镜回来了。”

阿诚听了点头,动作却迟疑,看了眼明楼的反应。

明镜说:“我说的话也要看明楼的脸色了?”

阿诚转身便向电话处走去,明楼晓得这场风波就这么平息了,心里舒了一口气,明镜手撑着头,说道:“出来吧,这么大一个人窝着也不嫌累。”

明台笑嘻嘻地从门后出来,坐在明镜另一边:“这不是看着里面风起云涌,怕给吹翻了。”

“哪阵风能吹的动你,”明镜说到,捏了捏明台的鼻尖,“你可一直在天上飘。”

“线总是在大姐手里的,哎呀这都几点了,还不吃午饭。”明台闹道,“饭可不能不吃,你要是还生气……那让大哥看着咱们吃好了。”

明台哄着明镜向餐厅走去,临走时对明楼飞了个得意非常的笑,摆明了邀功。用他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来说:“我怕你,你怕大姐,大姐怕我,我们家真是不能更和谐了。”

“还愣着,饭桌还要人等你吗?”明镜边走边说道,明楼嗌了一声,解下围巾和大衣交给阿诚手上,对着他一张绷不住的笑脸小声说道:“回头找你算账。”然后便匆忙几步跟在了明镜身后。

明台回头:“阿诚哥,快些!”

明诚也嗌了一声,将手上衣服交付给佣人,快步跟上。

明台牵着明镜的手,兴高采烈手舞足蹈,念叨着这几天遇到的新鲜事。

吃完饭,明台又缠着明镜要出门走走,明镜拗不过他,换了件衣服便出门了。

明楼坐在书房,捏着眼镜腿,一下一下翘着桌子:“你总该多向着我一些。”

阿诚帮他摆好了茶水,从裤袋里拿出一张纸来:“怎么不向着你了。”正是明镜之前拍在桌上的信函,汪芙蕖发来的合同书。

明楼接过信函,就着茶水粗略的扫上一眼,戴上眼镜笑道:“多向着我一点,毕竟我只有你了。”

阿诚知他是在开玩笑,心却砰砰作响,觉得耳尖都痒了起来,清了清嗓子:“那可不行,总归要有人盯着您,免得您得意忘形,马失前蹄。”

“看看,这牙尖嘴利的。”明楼说,手撑着下巴,“一看就是我明家的人才。”

过了一会,明楼又开口说:“你是得好好盯着我,也只有你能好好盯着我啦。”

阿诚偏头看他,他也扭头看着阿诚:“我明楼身家性命,可就只交予你一人身上,担子重,慢慢走,别逃。”

帮明楼整理好档案,又掸了掸公文包上不存在的灰尘,将一切安置好,阿诚看着明楼桌上的古董玩意儿出神,慢悠悠地说:“又能逃去哪儿呢。”







楼诚的戏,说到底,就是一个字,噫…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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