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病始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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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伪装者]噩梦伤身

☆有原著剧情剧透。
☆不是很好吃:( 
☆就不标OOC了,片尾还会有一段废话。
☆依旧是段子。
☆不要放弃我:(


噩梦伤身



明楼鼻子尖,一到客厅就闻着味道,再走几步就看着大姐在摆弄一盆兰花,指指点点,阿香在一边看着,时不时点头表示晓得了。

阿香见他下来了,连忙起身要给他准备早饭,他摆了摆手,过去坐在明镜身边,笑着说:“这又是谁家孝敬的。”

明镜飞了他一眼,将花盆放下,示意阿香拿去放到花园,用手帕擦了手端了茶水喝了一口后才说:“又不是你明长官,打哪儿都有人讨好,我们寻常百姓呀,买株花都得自己跑前跑后的。”

明楼板着脸,皱着眉,装模作样:“姐姐这么说就不对了,这九子兰花开的这么精神,一看就是细心料理了,我们可不好糟蹋苏医生一片好意。”

“你呀。”明镜打了一下他的手背:“你真是顶顶了不起,哪有东西能逃出你明大长官的法眼。”

“大姐谬赞了。”明楼说,又扫了一眼,问道,“阿诚呢,早上起来就不见人。”

“陪明台出去买衣服了,明台说是看中了时髦的大衣,想要买了给程小姐送去,拉着阿诚做个参谋。”

“阿诚有什么好参谋的。”明楼莫名其妙,“他懂什么啊。”

“阿诚怎么不懂了,哦,就你和汪曼春处过懂了是伐?”明镜说,“阿诚也是处过正经女孩子的,还不是被你拉到法国,你呀你,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。”

阿香给明楼端来了茶水,在边上插嘴道:“阿诚哥眼睛毒,别人讨不了便宜,小少爷是挑对了人。”

明楼嘿了一声,扭头看明镜:“这家里现在是谁都可以教育我了。”又装着一脸严肃斥责阿香:“笑什么笑,去,把我房间打扫打扫去。”

明镜不理他,照自翻着自己的书,阿香机灵的很,知道他说说而已应了一声也不见动,就在边上扬着一张笑脸。

自从明台摆了他们一道,他在家里就不曾穿过制服,开始是挂在门边拿出去穿,后来觉得不像个样子,干脆留在新政府,上班了再穿,直接送到店里叫人洗,再也不拿回家。明台这小子讨了巧还不安分,天天跳上窜下耀武扬威的,这几天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人家程小姐如何如何,锦云妹妹怎样怎样,明镜听了只觉得开心,他就更加得意忘形,狐假虎威,没大没小,在家里为非作歹。他哄着大姐,却又怕阿诚,一肚子心眼全往他大哥身上使唤。每每这时,明镜假装看不到,阿诚却饶有兴致,时不时还添把柴,大冬天的也不怕火烧了房子。
不过家里,总归是要这样,老虎不发威,猴子称霸王,吵吵嚷嚷才有些人气。

远处传来声音,一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,一个偶尔应几句,阿香晓得是明台和阿诚回来了,回厨房准备茶水,明镜把书合上放一边,要起身去门口接他们。

她今天穿着缎面的旗袍,围着皮草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金色的发饰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摆动,像被落叶惊醒的潭水。
这是她一贯的样子,带着自有的傲骨和温柔,就像是烙在心上,教人难忘。

她走到门口,又回过头催促的问道:“你怎么还不过来?”明台吵闹的声音近了,听上去就是在胡搅蛮缠,随着他的声音,之前静谧的空间突然间生动起来,能听到阿香出了厨房的脚步声,手上杯碗碰擦的清脆,兰花的香味加着雪的味道,香里透着一股清冷,地炕的火终于烧了尽兴,脚心透着暖意,明台先蹿进来,抖了抖头上的雪,明镜说他动作像只狗,他瞪着眼睛机认真地说:“哪有我这么俊郎懂事又有身价的狗。”明镜说不过他就只是笑,阿诚跟着进来,耳廓有些泛红,明镜看了心疼,叫他下次记得围好围巾,他手上两个袋子,明台兴致冲冲地接过袋子,在客厅里拿出刚买的衣服,问明镜好看不好看,够不够洋气,是不是很上档次,穿上一定暖和又时髦,一定能把程小姐的气质…………。他说个没完,阿香递给他热茶也不喝,眉飞色舞。
阿诚脱了大衣,放了手套,还没捞着喝一口茶,又被明台拉去,充当今日购物趣事重现的道具,等阿诚终于让明台放了手,叫阿香去摆放好这两件衣服坐下来准备喝杯茶时,茶水已有些温了。不过好在家里暖和,明楼就只穿着毛衣长裤,而他刚进家门又忙来忙去,额头都忙出汗来。

“你干嘛?”阿诚喝了口茶,看明楼不动声色坐在一边,“想什么呢。”
“可惜是冬天,不然找个莲蓬给明台玩,也能玩出个天花。”明楼说。
“怎么不见你身先士卒,给门口那块地松松土。”他笑。
“好好好。”明楼说,“我锄豆,我耕田,我挑水,你干嘛?”
阿诚弯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笑,只笑着不说话,他也是鬼迷了心窍,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,又压低声音:“那你是要织布还是浇园?”

阿诚还没回答,明台倒是跑着凑过来靠着他撒起娇来,说是巴黎的那些试卷做的整个人都木讷了起来,近来经程小姐指点,他终于发现了自己心之所向,明家那么多产业,分他一支不碍事,保赚不赔,大姐非说再看,这可要看到什么时候?
明镜假意拧着他的耳朵把他从明楼身边拽开,数落他生意可不比其他,像他这样随心所欲惯了的怎么担的起几十口人家。
明台不服气,梗着脖子不理人,直接跑回楼上去了,一步步踏在地板上还附赠好大一声关门。
明镜坐了下来,明楼往边上让了让,阿诚打算起身,又被明楼按住。
阿香从厨房里探出个头,问今天的鳜鱼怎么个做法,头顶上小祖宗开了门扯着嗓子说要吃松鼠桂鱼,而后又啪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明镜感慨,程小姐改变明台良多,真是天赐的姻缘,看上去文文静静又不爱说话的一个小姑娘,倒是把明台吃的死死的。
明楼说,那可不,一物降一物嘛。
明镜来了兴致,偏头问道,还有人能降了你。
明楼笑了,说怎么没有,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…………可不就是大姐您!
明镜终究坐不住,还是上楼去看明台了,阿诚说要去浆洗店取衣服,站起来就想开溜,又被明楼按住,腰杆笔挺,目不斜视,耳尖一点红。
“私以为,”明楼说,“一物降一物是一种不健康,不正确,不科学的相处方式。不能处于绝对的上方,也不能处于绝对的下方。”
明长官长篇大论起来:“所谓一阴一阳谓之道,阴极生阳,阳极生阴,阴阳互根,才有天地万物……”
“科学。”阿诚打断他。
“经验总结也是科学的一种表现形式嘛。”明楼说,“怎么这么不耐烦,急躁万万要不得。”
阿诚终于肯扭头看他:“你到底想说些什么?”
就像潜伏已久的猎豹终于看见了一只瞪羚,又像是百无聊赖的狮子半路上遇到了一只离群的斑马,说不上是终于等到你的意料之中,还是居然遇见你的天降之喜。
明楼说:“对立又消长,互根又互用,可不比单纯的压制来的长远,你意下如何?”他慢慢说,一边说一边看着阿诚。
阿诚微微皱眉,在眉心处一个小小的褶皱,他张口————



明楼睁开眼,他醒来动静不大,披在身上的大衣只滑了一点,他刚要起来,就被人按回沙发上,明诚开了灯,又端来一碗面,头顶上的光滑过他年轻又紧绷的脸庞,落在地上,碎了一地。
“先吃碗面吧。”他说,将筷子也摆放好。
“阿诚,”明楼闭着眼睛,问道,“花园里的花还好吗?”
“阿香料理着,也请教了苏大夫和袁老板。”阿诚回答。
“那就好。”明楼说,“多上点心。”他想了想,又问道:“你可还记得九子兰的花期?”
“再过几天,春天到了,就该开了。”阿诚说。
“我做了个梦,稀奇古怪的,大冬天蕙兰开的倒香。”
“梦多是稀奇的。”
“那是,再怎么稀奇的事,到了梦里,倒也稀松平常。”明楼坐了起来,面碗散着热气,他伸手去端,阿诚来不及拦他,好在碗本身就烫,不用时间考虑,便收回手来。
他有些发愣,瞧着指尖,眼神却锐利,无心的锐利。
“这倒不是梦了。”他说,阿诚不说话,只是拿了碗给他分了面条和汤水,放在桌边。
阿香从厨房里探了个头,瞧见他们两人如同石碑一样,面无表情,不言不语,眼鼻又是一酸,抹着泪回了厨房。
“大哥。”阿诚叫。
“嗯。”明楼应,又叫道:“阿诚。”
“我在。”阿诚说,明楼吃完了面,搁下碗筷,用帕巾擦了擦嘴,说道:“我也在。”


噩梦伤身,美梦诛心。

END


☆OOC肯定还是OOC了但是你们听我解释啊…………因为这是梦啊所以OOC不算OOC真的不是我诡辩(。)
☆和亲友聊过最后大哥要怎么办,说是想让阿诚炸炸他,可是还是不舍得,脑子里过了很多想法,只觉得都太过唐突。可是还是动笔写了这么一篇很唐突的段子…………依旧是一个很任性的我。
感谢所有耐心看下来的大家_(:3」∠)_




☆有些姑娘说看不懂,大概解释一下时间线在原著结束后,也就是明台发来电报,告知明楼明镜牺牲,明诚一个人孤零零回到明家,同时明台也不知何时能和楼诚再度聚首之后的故事_(:3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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